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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都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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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德顺那么庞大的身材,这一巴掌的力道可不小,安文的脸顿时通红一片,嘴角还渗出了血,整个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妈的,臭婊子,你竟然敢跟我动手!呸!”洪德顺骂了一句,冲着她吐了一口唾沫。

安文别过脸去,躲开了他的唾沫星子,不过他嘴里的那股难闻的味道让她想要呕吐。

“我怎么不敢?洪总,上一次的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今天就是给你一个教训,最好别打我的注意!否则,我会让你知道厉害。”

安文一改温柔的样子,眼神里透露着阴狠和愤怒。

洪德顺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一个女人的眼神怎么会这么可怕?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安文收起那个眼神,从包里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着录音状态,不过已经是暂停界面了。

“呵呵,洪总刚才你说的话我可都录音了。”她说的就是洪德顺说徐娜给他的好处。

洪德顺的肩膀还插着刀,疼的他整个人都歪在旁边扶着墙壁。

“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在你手里!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逃的了吗?”洪德顺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拨电话。

安文趁着他不注意,打掉了他的手机,随后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弄的凌乱不堪,加上脸上的伤痕看起来像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来人啊,救命啊!有人非礼!”安文冲着楼下大喊着。

她相信,因为伤了洪德顺的时候,那一声怒喊一定吸引了楼下不少人的注意力,她现在不过就是借着那注意力继续而已。

果然,才喊了没两声,楼梯上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

席尧走在最前面,从听见第一声怒喊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对了,方才安文离开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一下,看见了洪德顺跟着后面,本来没当回事,却没想到竟然出事了。

到走廊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血迹,还有安文她脸上的手指印,本来衣服就是露肩的,现在几乎是把前面的风光露了一大半。

席尧的眼睛收紧了几分,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安文的身上,“还有其他地方受伤的吗?”

“没有”安文努力的眨了眨眼睛,硬生生的从眼眶里挤出点眼泪。

“我说席尧,你可别被这贱人给骗了,她厉害着呢,你看看我肩膀上的这把刀,就是她插进来的!”洪德顺喘着气说。

席尧这才把目光转向洪德顺,看见了他肩膀上的那把匕首,只看见那刀柄,就知道那是哪里来的,是他家里切水果的水果刀,竟然不知道安文悄悄的带在了身上。

“秦江,送洪总去医院。”席尧吩咐一声就要带安文离开。

秦江已经走到洪德顺面前,准备带他走,被他推开。

“等一下。”洪德顺很不高兴,盯着席尧怀里的安文,“这个女人把我给弄伤了,该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吧?”

“怎么?洪总还要对一个女人动手吗?”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洪德顺就这么杠上了。

安文抬头看着席尧,心中担忧,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你说怎么解决?”席尧把发言权交给他。

“要么也给我捅一刀,要么给我下跪道歉!”

安文一惊,给他捅一刀?那岂不是要了她的命?下跪道歉是更不可能的,明明就是他图谋不轨,联合了徐娜造成了今天的结局,凭什么给他道歉?

想到这,安文缩了缩身子,装作害怕的样子蜷缩在席尧的怀里。

似乎她的恐惧,席尧感受到了,手臂也没有放松。

“洪总的这两个要求未免也太高了,一个女人不值得你动怒。”

“那你这么护着她做什么?”洪德顺越发的不理解,从徐娜的口中得知,安文不过就是一个被离了婚没人要的女人,怎么席尧反而当个宝贝一样?

“如果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员工,是我的人,你确定还要这么做?”席尧的语气不再平静,言下之意就是在告诉他,对安文动手,就是在啊惹恼他。

洪德顺不说话,他在斟酌。

好一会儿,才笑着说:“既然席先生这么说了,我也就不为难她了,不过今天的医药费”

“秦江会安排。”

洪德顺点点头,临走前还不忘警告似的看了安文一眼,才让秦江扶着他离开。

席尧将安文带到了他临时开的房间里去,安文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进了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间,看看脸上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镜子里的她头发散乱,左脸颊上一个红红的手指印,嘴角的血迹已经干了,隐隐地有些疼痛。

衣服因为她故意拉低了,所以没有损坏,因为她知道这件衣服还是要还回去的。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装束,把席尧的外套脱下来,衣服上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安文不喜欢闻到烟味,却意外的觉得这个味道好闻。

刚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席尧第一时间就给她穿上外套,这样轻微的举动,可能对别人而言不算什么,可是对她就不一样了。

不管事情是怎样的,起码第一件事就是要保证她不会走光,这是一种对她的尊重。

还有,他说她是他的人?

安文在洗手间里待了大概有二十分钟才出来,把外套还给他。

“谢谢你,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不能再去楼下了。”安文低着头,感到歉意的说。

席尧坐在床边,看着面前的安文,和刚才在外面时完全是两个样子,虽然他当时是刚赶到,看到她满脸的惊恐,有一瞬间他是相信真的吓到了。

可是在看见那刀的时候,心里就有数了。

当时的安文虽然惊恐,可是眼神里还有一丝得逞后的痛快,隐瞒的了别人,但逃不过他的眼睛。

而现在,她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不要求原谅,只求不追究。

“你还要继续装吗?”席尧拆穿她。

安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抬头很无辜的问:“我怎么了?”

“你问我?倒不如问问你自己,这场戏你打算演到什么时候?”

安文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两人互相看着,也在互相猜测。

安文忽然笑了,恢复如常,“你看出来了?不愧是席先生,真是火眼金睛,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她这样随意的态度,让席尧很不爽。

伸手猛地一下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臂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身,让她近距离的看着自己。

“你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竟然敢在这里动手伤人!”席尧的语气很严厉,毫不掩饰的在凶她。

安文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挡在胸前,怔怔的看着他,好久才反应过来,转脸变成温柔的笑容。

“是他先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这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那这个又是什么?”席尧的手里拿着她的手机,播放了一个音频软件,里面传来洪德顺声音。

“你拿我手机干什么!还给我!”

安文作势要去强,可是她整个人还坐在他的腿上,席尧只是轻轻的一拉,安文仿佛被固定在那里一样,动弹不得。

席尧关了手机,问:“还不说是么?”

“我说”安文自知躲不过去,便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个月前,我在去洪德顺公司,听到了他和徐娜打电话,知道是她把我电脑的资料给拿走陷害我的,联合了洪德顺一起,把我的事情宣扬出去,没有了工作,所以我就想找机会问清楚找到证据。”

“只是这样?你还把家里的刀带着?”

安文闭上嘴巴,对于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

“如果我当时不出现,你又该如何?”

“我相信席先生一定会上来的,也一定会帮我!我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安文扬了扬头,很自信的说。

这样的神情的她,和之前判若两人,席尧皱了皱眉,他记得前两天的安文还不会这样笑,也不会作出今天这样的举动。

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呢?

“谁给你的自信?”

“你啊,你不是说过会帮我吗?我不可能仅靠着你的帮助的,也要做点什么,今天只是个开头!”

安文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的恨意。

席尧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任何一个小动作都没逃过他的眼睛,但这个恨意和以前的不一样,他能感觉的出来。

安文变了,这是突然发生的改变,毫无征兆。

“既然如此,是不是也要兑现一下,你答应我的事?”

席尧勾起唇角,另一只手从下面转移到上面,放在了她的面前,触碰到了柔软,安文浑身一激灵,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这是要回报了可是她还没准备好。

“我我今天不行”安文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小声的说。

“你可没说必须要哪天,欠我了两次,加上今天帮你一次,已经累积了三次,难道你还想积累更多?”

席尧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欲望,安文知道躲不掉,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安文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我给你”

两人再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小时后的事了,楼下的宴会早就结束,秦江也从医院里回来,在门口等着。

安文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低着头跟在席尧的后面一言不发。

“老板,洪总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伤口不深,应该没有什么影响。”秦江说着,还不忘看一眼安文。

在医院的时候,亲眼看到医生把匕首取出来,如果再深入一点,洪德顺的那只胳膊就算是废了,可见安文当时使出来的力气有多大了。

“嗯,回去吧。”席尧一脸的淡定,撇了身后的安文,她露出来的肩膀还有点发红,大概也是刚才太用力的缘故吧。

又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天气凉。”

安文没说话,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走在前面。

秦江好奇,席尧和安文之间的关系好像近了一步,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路上无话,到了别墅,席尧吩咐张姨给安文的脸上上药,便叫秦江去了书房。

“你觉不觉得,今天的安文和往常不一样?”

“嗯?老板为什么这么问?”秦江一脸的懵逼,仔细一想,今天的安文好像确实不太一样,但要让他说出具体的,他也说不上来。

“是不是今天因为洪总的事受了惊吓?”秦江猜测。

席尧摇摇头,她根本没有收到任何惊吓,酒店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她故意的!

至于为什么会故意的,他也不知道了。

“老板,你在怀疑,安文小姐就是想要伤害洪总?”秦江终于想明白了,说了出来。

如果按照是这样的也能说得通,毕竟之前洪德顺有对她图谋不轨,加上后来徐娜又和洪德顺一起害得她没了工作,安文做的这一切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以前他们看到的安文是一个懦弱胆小的人,不可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席尧点头赞同秦江的说法,总觉得安文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的。”

席尧又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才下楼,张姨已经帮安文处理好了伤口,还好不是很严重,只需要抹上消炎药和冰敷就好了。

“先生。”张姨打了声招呼,“需要吃晚饭吗?”

“不用,她呢?休息了吗?”

“是的,小姐看起来很累,刚涂好药就睡下了。”张姨说完,就走了。

席尧走到安文房间的门口,迟疑了一会儿才推开房间门,安文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毛毯,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床很大,可是安文小小的身体只占用了一小半的位置。

房间是靠窗的位置,外面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洒在安文的脸上,席尧走近仔细的盯着她的脸。

被月光一照,本来就很清冷的脸更加的明显,这样安静的她和晚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席尧的脑海里闪现过酒店房间里的景象,她的嘴唇和身体柔软的可怕,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了一样。

只是席尧根本就控制不住的要她,就像几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安文仿佛有种魔力,一直不断的吸引着他。

“嗯”睡梦中的安文轻轻的哼了一声,手臂一动,身上唯一的一件毛毯掉落在地上,露出了一条小短裤,将她的腿衬托的越发的修长。

席尧的目光陡然收紧,喉结微动,手指攥成拳头盯着她,这个女人,明知道家里还有他在穿成这样,是故意的吗!

强忍着心里的那股骚动,席尧弯腰把毛毯捡起来给她盖好,转身回了房间冲冷水澡。

周六,安文不用去公司上班,昨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洗漱的时候看见脸上的手指印愣了一下。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昨晚上的情景,隐约记起来一点。

昨晚只是小小的教训一下洪德顺,让他记住自己不是好惹的,而现在,才刚刚开始。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好像和自己又像是和别人打招呼似的说:“早上好啊。”

安文从洗手间出来,给自己画了个妆,让脸上的痕迹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才出去,客厅里却只有张姨在。

“张姨,席尧呢?”

“席先生一早就出去了,我去给你盛早饭。”

“不用了,我要出去就不吃了。”安文挥了挥手就走了。

张姨疑惑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皱在一起,平时无论多迟,安文都会记得吃早饭,怎么今天这么反常了?

安文打车去了自己的家里,一个多月没有来,周围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惜,里面的人已经换了。

到了门口,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门。

“妈,我和娜娜准备办婚礼,你有什么意见吗?”陈家明问陈凤。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就你们做主吧,不过我就一点要求,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为陈家传宗接代!”

“当然了,妈,我和家明已经在准备了。”徐娜脸红的害羞的说。

他们说的高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开门进来了。

安文轻手轻脚的往里面走,一边打量着周围,客厅里没怎么变动,只有两个柜子换了地方,门口放鞋的位置多了几双高跟鞋,也多了几个小物件。

这一切的变化应该都是徐娜的杰作,安文相信,除此之外,房间里的变动更大。

他们的说话声一字不落的被安文听在耳朵里,变成了一种讽刺。

当初她和陈家明结婚可是没有钻戒没有婚礼,什么都是她提供的,可如今,陈家明用着她的房子娶了别人,还商量着婚礼要怎么办。

安文感觉心中的怒火越来越强烈,仿佛一瞬间就要爆发出来。

“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安文大大方方的走到他们面前,不过并没有坐下,因为沙发上的垫子换成了粉色,和整体的风格完全不搭配。

三人看见安文的第一眼,脸上都是震惊之色。

“安安文,你怎么来了?”陈家明猛的站起身,惊讶的看着她。

“安文,你你没失踪啊!”

最惊讶的当属陈凤了,因为陈家明告知她的消息是安文失踪了,所以离婚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成了。

“失踪?我是失踪了啊,不过不代表我失踪了就不会回来是不是?”安文灿烂的笑着。

陈家明呆呆的看着她,从前一直觉得安文笑起来才是最好看的,但是今天的她和以前都不一样。

“安文,你来家里是要拿什么东西吗?”陈家明问。

“是,我确实要拿东西。”

“你要拿就赶紧的,拿完就走人!”徐娜看见她就烦,冲着她大喊着。

本来安文没想说什么,听见徐娜的话,转头看着她,一点点的靠近。

“你你干什么!”徐娜后退,以前也没觉得安文可怕,怎么今天感觉她看着自己,后颈都开始发凉。

安文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到了昨晚上的音频文件,“你还记得我电脑文件被盗的事情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听这段语音。”

安文点开播放键,里面传来洪德顺的声音,一口咬定徐娜答应他事成之后将安文送给他的话。

“听懂了吗?”

徐娜的脸色苍白,大气不敢出,旁边的陈家明和陈凤也听的一清二楚,都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徐娜,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陈家明,抓着徐娜的手问她。

徐娜一直摇头否认,“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是假的!是她诬陷我!”

“我可没有哦,昨晚我见到了洪总,和他亲自确认过了,的确有这回事。”安文说了一半停下来,嘴角轻轻上扬,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而且,洪德顺还是出了名的色鬼,一般没有好处的事是不会帮忙的。”

言下之意很明显,陈家明怎么会听不出来。

看到他们的脸色这么难看,安文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要的就是要让他们没有办法好好的生活下去。

陈家明拉着徐娜回房间询问情况,安文悄悄的离开了一下。

家里的重要物品放在哪里,她是知道的,平时都是她和陈家明保管,如果猜的没错,应该还在那个位置。

到了二楼的一个储物间,在最里面有一个柜子,最上面有一个上了锁的盒子,安文拿出钥匙打开,这个钥匙只有她和陈家明友,里面是房产证和她的存折。

这个存折是她每个月都会打钱的一个账户,本来是打算以后补上婚礼和蜜月旅行用的,现在已经用不着了。

房产证看起来比之前新了不少,安文看着有点奇怪。

打开一看,愣住了,房产证上的名字竟然变成了徐娜!陈家明竟然把房子过户给了她!

安文气的手指发抖,恨不得直接撕了它!  可是安文不能撕,这个房产证还有用,她要留着。

把房产证重新放回原位,把存折装进包里,顺便去了她的房间,现在应该是陈家明和徐娜的了。

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往里面撇了一眼,本来浅色的床单和被褥,全都换成了大红色,好像真的是新婚夫妻一样。

看到这些,安文讽刺般的笑了。

“你在我房间门口干什么!”徐娜气呼呼的上楼,刚好看见安文现在门口,跑过去将她挡在外面。

“没什么,我就是看看而已。”

安文看她紧张的样子,估计是在害怕她做什么手脚吧。

到楼下的时候,见到陈家明的脸色不是很好,刚才他们应该吵了一架吧?想到他们也有争吵,安文的心里舒服了不少。

“安文。”陈家明叫她。

“有事?”

“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个洪德顺真的和徐娜做了交易?”陈家明的疑心病一向很重,而且他只相信自己。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最相信的人永远只有自己。

“我没有必要骗你,不信你可以去申东公司问问,或者你打听一下,应该还会有人知道。”

安文刚说完,徐娜已经从楼上下来,听到安文的话,冲到她面前,指着她的脸说:“安文你够了,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们家不欢迎你,你赶紧给我滚!”

啪的一声,安文毫不犹豫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徐娜惊呆了,没想到安文会打她,而陈家明竟然也没有拦着,捂着发烫的脸问:“你竟然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在我的家里让我滚,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

“现在这里已经不是你家了,是我和家明的。”

安文笑了,越笑越开心,好像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徐娜竟然说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都不带脸红的。

两个贱男贱女,先让她流产,再将她赶出家里,害得她寄人篱下,也好意思说这是他们的家?

“很好,徐娜,你记住了你今天说的话,可千万别后悔。”

徐娜哼了一声,依旧是捂着脸盯着安文看。

安文默默的告诉自己,这个房子,她早晚都会拿回来,还有徐娜和陈家明欠她的,都要拿回来!

没有多逗留,安文走了。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的她都不知道去哪里,以前周末的时候都要去拜访客户维护关系,现在她完全不需要。

一个人走在街上,周围有不少情侣在逛街,互相挽着手小声的说悄悄话,不用猜也都知道说了什么。

安文不禁想起以前和陈家明刚认识的时候,他们也经常趁着周末的时候出来闲逛,陈家明偶尔还会准备惊喜,总是能逗的她大笑。

那时候她就常常幻想,有一天他们结婚之后,有了孩子,一家三口出去游玩的场景,可惜,这样的时光还没有到来,就已经彻底的破灭了。

“安文?”

她正想着事,旁边有人叫了她一声,安文转头去看,眼前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生,头发梳得干净利落,整个人阳光极了。

“你是?”安文觉得他有些眼熟,但一时间也想不起他是谁。

“还真的是你啊,我以为看错了呢。”男生走近了一些,见她一脸的迷茫,提醒她,“你不记得我了?我是聂子豪啊。”

聂子豪?安文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这个人的信息,猛然想起来,他是自己的大学同学,一个专业的。

“不好意思,我一下子没想起来。”

“没事,本来你跟我就不是很熟悉,认不出来也没什么,不过我对你印象很深。”聂子豪说。

“嗯?对我有印象?”安文好奇,她在学校里也没做出什么大举动,怎么就对她有印象了呢?

聂子豪没有很着急,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咖啡馆说:“我们在这里说话也不是很方便,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坐下来说?”

安文点点头,反正她也没什么事,正好碰到了校友,聊两句也没什么不好的。

聂子豪帮她点了杯咖啡,眼神一直盯着她看,看的安文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摸了摸脸颊,她早上画完妆之后,已经看不出来脸上的痕迹了,该不会他看出来了吧?

“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我就是好久没见到你了,所以看的久了一点。”聂子豪笑笑,低头喝了口咖啡,有点不太好意思。

“我记得你毕业之后就结婚了,现在也应该有孩子了吧?”

握着咖啡的手忽然一颤抖,差点把杯子给丢了,提到孩子,安文心里有点难过,那个孩子两个月不到就没了。

而她的婚姻也早就破解了,安文没有说话。

聂子豪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连忙转移了话题。

“安文,你还记得上学的时候,有人给你写过情书的事吗?”

情书这种东西安文还真的收到过,不过她几乎没有仔细看过,这么一问反而愣住了,“情书?”

“是的,以前我有写过一个给你。”聂子豪的脸红了。

一个大男人,竟然会脸红,安文抿嘴笑了,“所以,你今天就是和我说这个?”

“不是的”聂子豪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感觉越说越凌乱,索性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坐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安文估摸着席尧应该回去了,她还有事找他,对聂子豪说:“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我应该也顺路,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安文直接拒绝,万一被席尧看见了,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医院里。

席尧坐在安泽浩的办公室里,安泽浩在旁边的电脑里查阅着资料,小声的嘀咕着:“好端端的找她的所有病例记录做什么?”

“我有件事很疑惑。”席尧一直在想着昨天的事,他的直觉告诉他,安文的这一切变化太快,让他忍不住要往别的地方去设想。

“怎么了?”

“你说一个人会不会有两种性格?或是两种面孔?”

安泽浩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沉思的席尧,他很少是这个表情,还从来没有他想不到的事情,没想到竟也有今天。

“你不知道女人的性情都是多变的吗?习惯就好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席尧回想初次见到安文时的样子,她还是那样的胆小懦弱,不可能经过一个月就变成今天这样。

安泽浩已经找出了安文从小到大的所有在医院的记录,打印了出来放在席尧的面前。

“我大概看了一下,除了一些感冒发烧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病症,你是不是想多了?”

席尧翻开看了一眼,安文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病历单都在,她很少生病,也就是十几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连着发了几天的高烧,之后就基本上没有记录了。

席尧皱眉,竟然真的什么都没有,那就更奇怪了,难不成安文自己都没有发现吗?

“有看出什么吗?”安泽浩问他。

“没有,你确定给安文检查的时候,没有检查出什么吗?”

“我又不是什么都会,如果你不确定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精神科的专家,你带她检查一下?”

席尧否认了这个观点,在还没有确定安文的病情之前,最好不要冒这个险。

“我有数。”

席尧搁下病例,就离开了医院。

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意外的是,客厅的灯亮着,但是一个人都没有,去了安文的房间看了一眼,也没有人。

今天一早出去没回来?

席尧先回了房间冲澡,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却关了。

后面突然来了一个人紧紧的抱住了他,手臂圈着他的腰,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席尧知道是安文。

平时从来没有那么主动,上一次在酒店还是他先动手的,怎么今天换了?

“你怎么在我房间?”

“席先生,我等了你好久哦”安文的声音柔柔的,还带着嗲嗲的语气,手指顺着他的腰往上。

席尧才洗完澡,只围了浴巾之外别无其他,身上还挂着水珠,安文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上,弄的他心里痒痒的难受。

猛的一下抓住她乱动的手,转身将她搂在怀里,黑暗中有着微弱的亮光,席尧看清了安文穿的衣服。

是一件薄纱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隐隐绰绰的感觉让他更加的控制不住自己。

“等我做什么?”

“当然是做正事啊,我之前不是还欠了你两次吗?今天还上好不好?”安文低着头,手指轻轻的在他的面前滑动。

席尧的喉结突然收紧,他是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

“今天这么主动?说吧,想要什么?”

聪明如席尧,能看的出来安文的目的,不过也让他更加的确定了想法,今晚的安文不是平时的她,更不是以前的她。

那么,她到底会是谁?

“我想要拿回我家的那个房子,你说过帮我的,应该不会不守信用吧?”安文嘟着嘴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当然不会,不过你答应我的,也不能不作数。”

“那是当然,一手给货,一手帮忙。”安文笑的狡诈,她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结局,只是来的更快一些而已。

说完,席尧抱着她滚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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