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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逢场作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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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药,夏唯一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起初是冷,裹紧了被子,还是觉得冷,不停地哆嗦着。

陆昱深洗完澡准备去睡了,结果上床之前还是转到隔壁房间看一眼,就见夏唯一缩在被子里不停地哆嗦着,犹豫片刻,他索性脱了衣服爬上了床,将夏唯一搂在怀里。

夏唯一昏昏沉沉间,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沐浴乳香味,又被一个温柔熟悉的怀抱住,便一个劲地往里面钻,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小脸还不时地在男人胸膛上蹭两下。

陆昱深抱着她,面无表情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心想真不该上来的,这简直就是在活受罪啊!

身上被撩起了火,结果撩|人的那个病得神智不清。

渐渐的,夏唯一不冷了,沉沉了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开始热了起来,汗水淋漓,偏偏男人像个大火炉似地搂着她,又热又不好动弹,挣扎间,手脚并用地朝男人又推又踹了过去。

陆昱深睡到半夜,是被人踹下床的,当他与地毯亲密接触时,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爬起来就想把踹他下床的女人拎起来教训一顿,然而,掀开被子才发现她浑身都快湿透了,额间的汗珠不断地淌下来,这是药效在起作用,开始发汗了。

他只好转身朝浴室走去,没多久拿着一块手巾出来……

活了32个年头,陆昱深怕是第一次照顾人,先是给她把身上的汗擦干净,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给她换上,最后又摸摸她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了,这才松了口气,看着床上女人安静地睡容,心里竟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晚,先是在喂药的时候挨了她一巴掌,后面又被她给踹下床,而自己竟然没有掐死她,真是不容易。

第二天,夏唯一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铜质吊灯,恍惚了片刻,才记起自己现在人在游轮上面,昨晚,她好像生病了。

她还记得,昨晚好像一直有人在照顾自己,给她喂药,给她温暖,给她擦汗,换衣服……啊!这一切不会都是陆昱深做的吧?

“醒了?”陆昱深挂了电话,走进房间就看到夏唯一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一幅被雷劈了的崩溃神情,不由挑眉,拿起一支温度计递了过去。

“把这个夹在腋窝下面,量下|体温。”

夏唯一接过体温计,刚放好,男人走了过来,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动作熟捻得……真是让她心里一阵发热。

“陆总,昨晚,是您一直在照顾我?”夏唯一抬着眼睛看向男人,温软的声音恹恹的,透着一种无精打。

“不然呢?”陆昱深反问。

夏唯一:也没什么,就是他怎么这么好呐?

房间里,因为夏唯一的沉默,变得安静下来。

陆昱深也没说话,而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顺便看了眼时间。

“你……昨晚,一直抱着我睡的?”没一会儿,夏唯一又慢吞吞地问了句。

“没有。”陆昱深冷冷地看着她,就在她明显松了口气的时候,又接着说道:“因为后来你把我给踹床下去了。”

夏唯一:……她不该问的,真的!

“昨晚,我叫你醒来吃药的时候,你还煽了我一巴掌。”然而,陆昱深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夏唯一捂脸,声音都染上了哭腔:“陆总,我一定是在做梦,那绝对不是故意的。”

“夏唯一,昨晚,我那么逼你,你其实恨不得杀了我吧?”陆昱深仍笔直地坐在那里,目光凛冽而锐利地紧盯着她。

夏唯一摇头,她怎么会恨他?

“既然不恨我,为什么不愿意?这对你来说,就是笔稳赚不赔的交易。”陆昱深不懂,昨晚他一整夜都没有睡,就坐在床边守着她,想着这些事情。

夏唯一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交易’两个字,明显刺痛了她的心。

她喜欢陆昱深,可是因为这注定没有结果的,所以,她不愿意。

可他却用交易来形容。

“陆总,你不是说给我七天的时间考虑么?”

陆昱深蹙了蹙眉,片刻,才道:“好,那我就等你七天后给我答复。”

夏唯一知道,现在的处境,她没有退路。

正如陆昱深所说的,要么坐在家里等死,要么等他腻了,拿到一笔青春补偿,然后离开,要么得到他的心。

但这三条路,只有一条走法,那就是答应他。

医生又来看诊了一次,既然退烧了,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夏唯一吃着陆昱深让人送来的小米粥和奶香小馒头,目光落在窗外的海面,情绪一直淡淡地,心思却是百转千回。

吃过早餐,她又洗了个澡,出来时,看着衣柜里那一排华美的衣裙,随手从里面拿了条白色的长裙。

裙子长及脚裸,贴身露背的设计,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将长发盘起,后背雪白的肌肤便展露在人前,裙子只有一根带子,从肩膀两侧的一个圆形金属圈中穿过,然后绕过她的脖颈系好。

夏唯一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原本最是排斥这种过于暴露的裙子,可此刻,竟鬼使神差般地穿上了。

她在镜子前,细细地化了个妆,戴上手饰,拿着手包出了客房。

当她出现在宴会大厅时,顿时吸引了许多目光,夏唯一就像一个明亮璀璨的发光体,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便吸引了无数的视线。

她精致而完美的脸蛋,凹凸有致的曲线,包括浑身散发的那股子柔媚的气息,正如陆昱深所说的那样,简直就是妖精转世。

陆昱深正在和商界协会的几位委员谈着合作的事情,见大厅里的气氛异常,便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当他看到夏唯一的那一刻,脸都黑了。

他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神情不悦道:“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要你留在房间里休息?”

“我已经好了。”夏唯一看到了他眼里的占有和不悦,男人的手放在她的后背上,烫人的温度令她微微发颤。

“那么多裙子,怎么偏偏穿了这条?”陆昱深蹙眉,他不是告诉姚清,凡是那些暴露的晚礼服都不用送过来了么?

夏唯一笑了笑:“我喜欢白色,就选了这条。”

陆昱深觉得她今天一定是故意的,冷幽幽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抬手便将她头上的发卡拿下,任她一头黑色及腰的长发披散下来,正好将她的后背遮住,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并十分霸道地说道:“以后不准再穿这么暴露的衣服,要穿,也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夏唯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骂了句:色|胚。

心里却泛着甜味。

陆昱深不喜欢所有人都盯着夏唯一看的感觉,就像是他心爱的宝贝在时刻被人觊觎窥探一般。

可同时他也很清楚,夏唯一走上了娱乐圈这条路,注定是要被窥探的。

因此,即便心里百般不愿,还是带着她认识了许多商界的大老板。

夏唯一全程都是落落大方,笑容温婉。

许是因为陆昱深的原因,这些人在面对夏唯一时,态度倒是十分随和,分寸也把握得极好。

夏唯一跟着陆昱深在宴会大厅里走了一圈,不但认识了很多企业的老板,同时还认识了十多位大牌明星,就连一直只听许从心说过的vivi以及赵之行也都见到了本人。

同时,也看到了许雅琪,那个和她一起参加过试镜会的,位居二线的明星。

最让她诧异的是,她竟然是挽着左权的手出现的。

几乎是不加思考地,她便拉了拉身边的男人:“陆总,那不是左先生么?”

陆昱深转过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确实是左权。

只是,她怎么这么关心别的男人?

“怎么?”陆昱深脸色淡淡的,如果夏唯一仔细看他,就会知道他此刻心情不是太好。

“他……不是和褚小姐结婚了?可他身边那个不是许雅琪么?”

夏唯一对左权并不了解,但她觉得,左权既然和褚若羽结婚了,而褚若羽又怀孕了,他怎么能趁着自己的老婆怀孕时,竟带着别的女人出来参加宴会。

“嗯,这是别人的事,你不用管。”陆昱深听出她话音里的惊讶和反感,脸色缓和了些,拍了拍她的手,提醒道。

夏唯一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有种说不出的憋闷感。

是不是男人都这样?

家里有一个还不够,还要在外面养别的女人。

就连陆昱深以前不也是这种想法么?

“老左和若羽的事情,有点复杂,我不好多管,不过老左是真的喜欢若羽,带那个女人出来,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陆昱深见她之前还挂着几分笑意的小脸渐渐沉静下来,便知道她是心里不舒服了,只是他很奇怪,这又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而且,褚若羽每次见到她也没有一句好脸色,她怎么反倒替褚若羽不值起来了。

他不知道的是,夏唯一不是替褚若羽不值,而是内心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

在她没有踏入这个圈子时,在她没有在“红光”上班前,在沈绌清没有和段昕然结婚前,她对爱情,对婚姻是抱着期待和向往的。

可是,当她看过太多的阴暗面,看到太多的男人背着自己的妻子,儿女在外面搂着不认识的女人亲热,放纵时,那一幕幕的画面,真是恶心至极。

“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房间休息,下午还有场拍卖会,拍卖会结束,游轮也就会抵达海港。”

夏唯一也没有了心情再待下去,点了点头,便独自离去。

只是,她没想到,半路上,却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沈绌清给拦住。

“唯一,我想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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