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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囚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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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虚浮着,四肢软弱无力,怎么也使不上劲儿,意识略微还算清醒,就是眼皮重得像是压上了千斤顶,有股子说不出的难受劲儿,秦宝如同孱弱的小鸡仔,被扔进车子后座。

男人搓搓满是老茧的手掌,想探身进后车厢,与眼前这美人亲热一番,还没得逞衣领就被人揪住,扭头是一脸阴沉的肖茴。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小心我再送你回一趟监狱!”她狠神道,眉峰挑得很高,闪身坐进副驾驶。

“给我扔进后备箱里。”

男人有点不情愿,但仍旧抱着秦宝放进后备箱,还在她白皙嫩如牛奶的脸蛋上狠狠摸了一把,心道,如此美人,可别憋死在后备箱里,注射了药,难免秦宝会气息微弱些的。

车子发动时,男人眉心一拧,似是想起了什么,“那个臭小子呢?不带着?”

“不,他留在这里全当是给顾南辰的标记。”

夜色渐深,车一路颠簸的开着,后备箱里的秦宝被震得额头几处磕碰,彻底失去了意识。

方向朝帝京郊区,一处空荡荡的小村子里,前不久这里接受政府开发,依山傍水,正适合搞旅游业,政策一下来,征地发遣散补贴,村名也乐得拿钱搬到城里去,一个月前就空了。

黄土小径颠簸的厉害,肖茴胃里一阵痉挛,手里撑着个塑料袋,时不时干呕着,却只咳出胃酸来。

疯人院里的日子不好过,她要装疯卖傻,狼吞虎咽,早就把肠胃给搞坏了。

“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你为什么那么恨后备箱里那女人?”男人嬉笑道。

“不是你该多嘴的。”

肖茴扭头看向窗外,一脸阴沉,咬住下唇,不欲多说。

男人倒是很识时务,腾出一只手朝嘴边扇不轻不重一巴掌,以示讨好,“那妓女那里,你安顿好了吗?”

她冷笑一声,“一个炮灰,不必在意。”

他心道,这女人果然心狠手辣。

行驶到黄土小径的尽头,是一处烧砖的砖窑,土墙黑漆漆的,边上是破旧的厂房,这里最初是火葬场,一旁厂房是停尸用的,砖窑最初也不过是焚尸的,但承接的活儿并不多,因为路途遥远,村子里又实行土葬,后才改成了砖厂,倒是挣了几年的生意钱,如今村子里的人都富裕搬走,这生意也该挪地儿了。

肖茴手持探照灯先一步下车进了厂房,幽静的深夜里在荒无人烟之地拉响了门口的发电机,厂房灯才忽闪几下,亮起来。

男人连忙打开后备箱,秦宝因着药效已经昏睡过去,被抱进厂房里,扔在一处灰色水泥墙角里。

“你出去守着。”肖茴命令道。

她拽着秦宝的衣领将她拖入其中一间房子里,室内陈设简单,一张桌椅,一盆炭火,倒是事先烧好的。

从木桌抽屉里取出一张牛皮纸,蒙在秦宝的脸上,从另外一处提来一桶水,舀水朝牛皮纸上淋下去,纸张不断浸湿,秦宝逐渐窒息,当她猛然惊醒时想大口呼吸,却发现湿透的纸张密不透风,呼吸极度困难。

低沉的喘息声,是秦宝嗓子里不断传出来。

“在古代,管这叫加官进爵,我管她叫贴窗花!”肖茴冷笑,眉眼森冷。

秦宝心中怕极了,更对是对窒息感的恐怖,唯有这样折磨方法,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发出,“呜呜……”对方压根不理会。

门被突然打开,一把揭掉了秦宝脸上的牛皮纸张,“你不是说留给我玩,现在就要弄死他?”他觉得肖茴不守承诺,关在监狱里的数年,碰到这女人时怕时倔的脾性,倒是想玩一玩的。

这一揭开,秦宝才有机会稍作片刻松懈,大口呼吸着,湿黏的脸上微睁眼,打量着陌生的环境,居然这么快换了地方,眼珠流转,居然不见江南的影子,他人呢?

“你……把江南呢?”秦宝吃力的质问。

闻言,肖茴嗤笑着顿在她身边,“他自然有他的好去处,秦宝,今天我要跟你新账旧账,一起清算干净!”

肖茴的眼神,让人对视不过几秒,便觉得浑身都舒爽,极致的忧伤和怨毒融合,成了她夜色一般浓的双眸,秦宝是不敢直视的。

“你,一定要把自己逼上绝路?”秦宝问道,原以为,她疯了就是一切的结束。

对方仰头大笑,对她的言语问题,并未最先回答,而是扭头朝那男人厉喝道,“滚出去!”

“啪”地一声,门被紧闭上了,她没有说二话,从腰后拔出一把尖锐锋利的匕首,抵在秦宝脖子上,泛着冷光的利刃与肌肤表面轻轻滑过,“江南现在如何,你想知道吗?”

肖茴的模样有点悚然,她似笑非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利刃划破了秦宝的脖颈,表皮略微出血。

一丝痛意袭来,秦宝倔强的不表示,眉心轻蹙,“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顾南辰不会放过你的!”

肖茴像是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笑话,“我现在连死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古深呢?死了欠他的怎么还?”

“我不欠他的,爱我是他的选择,就该承受。”她说的如此理所应当,像是命中注定的安排,她也毫不忌讳的接受,却吝啬珍惜。

“你果然狠。”秦宝心惊。

原以为,但凡对方给予了足够的付出,她就算不能偿还对等,总该是心底愧疚的,毕竟古深愿意为她,身家性命皆可抛。

她咧嘴一笑,“你有那么多人的关心和宠爱,岂会明白我的想法呢?”

尖利的刀锋来回磨着,鲜血渗得越发多了,秦宝因着失血浑身更软了,冷汗一瞬间冒出来,心跳时快时慢。

肖茴总是避开要害部位,在皮肉里磨着,似是要留一道疤痕给她。

“江南呢?”秦宝忍痛道,安然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我放过她了。”肖茴神色很淡,眼眸一抬,里头寒光更浓了些,紧接着道,“我虽然放过了他,但我不知道那些蛇会不会这么轻易当过他了!”

昏暗的小房间里,一地的眼镜蛇交缠着,安静的空气里发出“嘶嘶”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江南趴在角落里,仅靠着一只臂膀支撑身体不断退后,另一只手已经被肖茴给踩肿了,紫青一大片,血液聚集在皮下撑起肿胀的包。

眼镜蛇有剧毒,一旦被咬到后果不堪设想,更别提江南是被抛在这荒山野岭地,前胸的伤口散发出的血腥味似乎刺激到了那些蛇,它们兴奋的朝江南聚集。

他已然退到了墙角,无处可退了,看来无处可逃了。

与此同时,秦宝惊恐的瞪大双眼,拼尽全力冲着肖茴吼道,“肖茴,你还是人吗?江南还有妻儿,你怎么如此蛇蝎心肠?”

她嗤笑着,“我也有孩子的,被你家顾南辰算计,让我受辱,你倒是现在说得痛快,我不是人吗?”

“冤冤相报何时了?”

“何时了?你们都死了,自然了!”

肖茴已然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眼下乌青,面色苍白,活像一只被仇恨控制的傀儡,旁人束手无策。

“你就等着眼镜蛇将他咬的浑身是伤,一个绝望的在地上爬,求救无门,听着就让我觉得兴奋刺激。”她真的很兴奋,有点不正常。

江南恍然,觉得自己无处可逃了,原本就行动不便,现在面对群蛇,无疑是死路一条。

这时,脑海中满是安然的笑脸,任性的小情绪,还有一双未曾谋面的孩子,心脏似被银针扎了一番,痛到钻心。

脚边的蛇最先靠近过来,嘶嘶地吐着分叉的舌尖,探测着,寻了一处血液丰盈的部位最先下口,速度惊人。

他察觉自己被咬时,几乎是瞬间,数十条蛇扑上来,身体上下都被咬了。

“啊……”

一只手臂拼命的挥舞着,蛇干脆顺势多咬了几处伤口,越是挣扎,越是咬!

突然间,门被一脚踹开,数十个警察冲了进来,举着枪,原以为里面会有所谓的嫌疑犯,不料是江南与群蛇缠斗的场面。

紧随起来冲进来的是顾南辰,看到这一幕,他也惊了。

有警察认出,大喊道,“别轻易靠近,是眼镜蛇!”

面对如此数量惊人的蛇群,没人敢上前,江南手臂和腿脚都被蛇缠住,不断收紧,勒出紫青的痕迹,他还大喊着,“别过来,有毒!”

“点火!”顾南辰大喊道,他率先脱下外套,掏出打火机,点燃衣衫,朝前蛇群里一扔,顿时消散了些。

警察们也顾不上什么警服了,脱了外套就点燃,有的挥舞,有的扔过去。

顾南辰掉头跑出去,跑到外面那辆黑色迈巴赫边,从副驾驶座位上抱着一个陶瓷坛子,就朝屋子里狂奔而去。

“撒雄黄粉,快!”呼喊着,将坛子高举起朝地上怒摔,坛子碎了,脚下一堆硫磺粉,数十人伸手抓起粉末,不由分说朝着蛇堆里扔。

遇火加之雄黄,蛇才如数飞速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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