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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无价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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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云雾看着巴掌大的裂缝,异于以往,凝视微光裂缝给他带来的感觉是无比的真实,似乎是只要他想,哪怕此刻他是灵体状态下,只要伸手就可以触碰到裂缝。

  这是一种灵魂本能的认知,与灵魂天生就领悟漂浮一样。裂隙内有一种吸引,张云雾分不清是来自自身灵魂的渴望,还是那裂缝内的呼唤。他不自觉的伸手过去,在触碰到裂缝的瞬间,张云雾消失了。

  一阵电闪雷鸣,狂风夹杂着夜雨疯狂的拍打着窗户。一个男人仓促的打开房门进了屋,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是干的,看向鞋柜上的雨衣后悔没把它给带上。男人脱下湿透的上衣,看到自己公牛似的上身忍不住的秀了下肌肉,抖抖上衣,只是轻轻一拧,雨水夹杂着汗水哗哗溢出,男人本想将上衣扔到一边,想起来头发也全都是湿漉漉的,索性拧干上衣擦擦头发。

  昏暗的屋内被一道闪电照明,正用上衣擦头的男人突然愣住了,门前鞋柜旁的一双皮鞋让他感觉到了什么。

  “嗯阿……嗯啊……”

  呆愣中的男人仿佛触电般浑身一麻,他不敢置信的缓缓看向卧室,上衣从他那颤抖的手上滑落。男人深咽口喉咙,左手颤颤巍巍的摸向裤子口袋,摸索出香烟,香烟还没递到嘴边,女人娇柔的喘息声又起,“嗯阿……嗯……”

  男人突感一阵天旋地转,腿软一个没站稳,坐到了地上。紧接着卧室内传来快速的啪啪啪啪啪,女人娇喘的也更厉害,其中还有其他男人的呻吟声。

  肌肉男这时候才真正的确定,自己被绿了!愤怒,痛苦,悔恨,不甘……这世上的一切负面情绪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滴泪滴下,肌肉男原本柔和慈善的面容开始狰狞起来,直至扭曲变形,额头暴起的青筋延申到脸颊,咬紧的牙关吱吱作响。

  “啊……宝……宝贝……你真棒!”赤裸的男人精疲力尽的趴在女人身上,期间还吸允着什么。

  女人好似虚脱的闭着眼大喘粗气,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玩弄。

  “轰!”卧室房门猛地被一脚踹开。

  床上赤裸的男女犹如惊弓之鸟,惊恐的迅速抓起床单遮掩。男人没夺过女人,也顾不上回头去看来人,似乎是知道是谁一样,本能的跳下床去,直奔卧室的窗口跑去。

  “老……老公?!”女人惊呼,被破开的卧室门前虽看不清样貌,但黑暗中的硕大轮廓还是让女人认了出来。

  肌肉男没有说话,只是在门前冷冷地看着,内心复杂的看看女人,再看看一只脚已经迈向窗外的裸男。

  “程……程大友!”半个身子探出窗外的男子颤抖道。

  肌肉男名叫:程大友,标准的国字脸平顶头,粗眉大眼塌鼻梁,嘴大厚唇肉垂耳。一米八几的身高健美身材,前年还参加过省级健美比赛获得了冠军,走在路上一般人见了光是看他那硕大的胸肌都有些发怵。

  程大友听闻其还敢叫自己名字,愤怒的一拳砸在了房门上,本就松动的房门直接脱丝倒落。女人与窗口的男人吓了一哆嗦,女人更是惧怕的蜷缩在床头,而男人则是害怕的整个人跨出了窗子,十层高的窗台外加屋外****,只要他一个抓不稳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你别过来啊!我今天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床头卷缩成团的女人探出头来,颤颤巍巍的瞥了一眼窗外的男人,似乎想要开口替男人求情,但一道电闪雷鸣,程大友的狰狞面目犹如一尊恶神映入眼帘,女人吓得硬生生咽了回去。

  程大友此起彼伏的胸膛揭示着他的愤怒程度,不是他不想说话,是开不了口,这时候亲眼所见的一切无需质问。辱骂根本没这个必要,自家的女人在自己外出工作期间与别人在自家偷情,还是在自己的床上!骂谁都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何尝不想立刻上前手撕了那个男人,刚破门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十几种如何弄死男人的方法。

  随着房门被他一脚踹开,当真实看到两人交合的画面,光是看到男人的背影,程大友迟疑了,这男人他认识,还很是熟悉,男人是他救命恩人的儿子,是他万分敬仰之人的小儿子,是他恩公最宠溺的小儿子。这一瞬间,天翻地覆,眼花耳鸣,昨天还亲如兄弟的他,今天压在了自己老婆的身上。

  程大友不知道该怎么办,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双重背叛,他的神智开始出现恍惚。

  扒在窗口的男人体力渐渐不支,外加冷风冷雨吹打着他那赤裸身躯,男人撑着边缘的双脚开始打滑。

  “程大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忘了我爸是怎么对你的吗!!!”

  程大友听闻内心一阵抖颤。

  男人吃力的调整了下站姿,扒着窗口继续咬着牙喊道:“你他吗忘了我们全家是怎么对你的吗!没有我们卜家!你一家老小早就饿死街头了!今天这点小事,你……”

  “小事?!!!”程大友暴喝,“你说这是小事!!!”

  程大友绷不住了,男人的话适得其反,反而再次激怒了他。只见程大友暴怒的一把扯下门框,直接扔向了窗口,玻璃俱碎,男人躲闪不及,没被门框给砸到,上身反而被崩开的玻璃碎片给划出了几道血口,男人吃痛的脚底一滑,整个人坠落下去。

  “啊……”女人发了疯似的惊声尖叫。

  “贱人!”程大友面露凶光,走上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滋滋滋……”一阵触电声起。

  程大友抽搐中两眼一翻白,重重地倒了下去。

  幽暗的地下室里,程大友被倒吊在这地下室的最深处。有一人嘴里边哼着小曲,边敲打着铁栅栏走了进来,戏虐的用手里的藤条拨弄了下程大友,见程大友没有反应,面目随即凶狠,咬着牙就是一计抽打。

  “啊……”

  不断的抽打,还不断的往程大友身上泼洒盐水。倒吊入水,火烙、鞭抽,日复一日,每天都会换个人来折磨,每天都将经历新一轮的折磨,这样的苦难折磨直至程大友被投放到这座监狱里。

  四周又是一片白茫,张云雾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这里是他最熟悉不过的地方。张云雾没有起身,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两眼呆呆的看向白芒。刚才程大友所经历过的一切,张云雾感同身受,每一次的鞭打都犹如他的肉身皮开肉绽,每一次的溺水窒息都犹如他呛水入鼻。冰冷、痛苦、饥饿,这些仿佛都是他所亲身经历过一般。程大友?我?谁是程大友?是梦?

  还没等缓过神来,周围白芒空间动了起来,黑暗接踵而至,愤怒,焦虑,压抑,与刚才的同样的感同身受,暴虐情绪充斥着内心。张云雾猛地再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这时候正掐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咔”男人脖断气绝。

  画面闪转,张云雾再一睁眼,一拳轰断了对面之人的下巴。有种难以言语的喜悦泛起,随着一次次击残,击杀身前之人,张云雾控住不住的放声大笑。内心的缺失一次次被暴力填满,一旦停止暴力,烦躁,焦虑,不安,压抑,一切的负面情绪都将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左勾拳联动右肘下击,又一男人被程大友击倒,男人倒下的瞬间,张云雾感同身受的头皮发麻,一股宣泄从头皮释放。周围人的欢呼更是达到高潮,张云雾打心底好似有个皮球撑爆,无尽的舒畅流转全身。

  一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青年突然冒了出来,程大友忍不住的嘴角上扬,暴力又将得以宣泄。

  “嘭!”

  程大友突感胸口一热,刺痛感随即而来,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大眼,感觉有风从后背穿过胸膛。看看青年,再低头看看自己胸口。胸口被突然的贯穿了个手指粗的洞眼,鲜血不断的从中涌出,回忆起刚才的突然异响,程大友猜出了一二,他缓缓回头,看向围墙外的高台,发现一个端举着狙击枪的狱警正歪头注视着自己,一切了然。

  “噗”一口鲜血喷出。

  一股轻声感涌现,感觉这世间的一切都将不再重要,只要躺下就好。

  “呵呵。”程大友不经意的笑了出来,多少年来一直追寻的舒适感原来就在当下,原来就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这样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传输给张云雾,而张云雾也身陷其中,清醒时的一切重担彷佛烟消云散。

  程大友深知大限已到,他不想再做最后的挣扎了,就这样的死去也许也是一种解脱。

  “嗯?”程大友趴倒之际,发现青年身旁突然出现一个近乎透明的男人。

  “嗯?”张云雾感同身受的趴倒之际,发现青年身旁突然出现一个近乎透明的男人。

  “啊……不管了。”



  “啊……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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