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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咒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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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蹲守茅房这件事,宣布告吹了,因为茅房众多,不宜使用蹲守这个策略,当然了,主要是没有排查的范围,使得茅房调查一度陷入了困境之中,最后才不得已终止。

当然了,这个蹲守茅房额计划只持续了一天。

“哈,那乞丐真是有趣的很啊!”光子鹭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说道,他一副那乞丐真是有趣,有趣到让人怀疑他有没有脑子了…

碧海心莞尔,“是啊,刚才非说要跟未浓订娃娃亲呢…”她说这话是有含义的,她看着墨未浓,是想等他说一句二人的婚事之事,他们的婚约已经两年多了。可是墨未浓没什么反应,没有接她的话,反倒接了光子鹭的话,说道:“却是荒唐了一些。”

“哈,你们猜怎么着?刚才我在门口看到那乞丐管书宫主叫亲家母…哈哈哈…你们说他这是不是乱点鸳鸯谱,你们两个这一看就是一对的,他非说书宫主是亲家母…结果,被书宫主丢在原地,好不尴尬啊…”

“如此浑说疯癫之人怕是不会觉得尴尬吧…”碧海心道,她挽着墨未浓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哈,香囊姑娘,说得正是呢!如此疯癫之人,怕是不会觉得尴尬的,不过我都实在是替他尴尬的很啊…”

“那乞丐呢?”墨未浓问道。

“哈,那乞丐自己闹了个没趣,便不知哪里去了…”光子鹭打开了他的混元七宝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唉…”

“子鹭兄,为何叹气啊?”

“哈,蹲守之事告吹,不免觉得惋惜…”八卦之事乃是光子鹭所爱,每一件八卦之事都可以壮大他的说书内容,没了蹲守便没了八卦,没了八卦便不能壮大说书内容,他自是觉得亏损。

“…”墨未浓无语,说了句:“子鹭兄若是喜欢,自己去蹲守亦是可以的…”

“哈…”光子鹭这句‘哈’的音类似‘诶…?’的音调,表示否定,他‘哈’过之后继续道:“世间很多事,若是自己去做便是了然无趣…譬如这蹲守之事,有挚友相伴,有探讨之人,有说有闹,有声有笑,虽是不堪提及之事也变得有趣了,若是我自己,看的即便是盛世美景,无人与之诉说,更无人分享,那便如同在看猪吃草,驴拉磨,既没有情调又无聊…”

墨未浓被他逗笑:“那改日我陪子鹭兄去看猪吃草,驴拉磨,我倒要看看你能看出怎样的情调来…”

光子鹭合上混元七宝扇,坐直了身体,表情严肃认真又搞笑:“哈,未浓兄,那我可是会让你看到不一样的猪和驴…”

碧海心也笑得弯弯了眼睛,她美得温婉,笑起来让人如吃蜜糖,如饮清泉,她道:“你们两个说话可真有趣儿…”

  “哈,香囊姑娘,有趣儿的不是说话的内容,而是说话的人吧?”光子鹭看了一眼墨未浓,打趣儿碧海心道。

  碧海心低首含眉地笑了笑,那脸颊上的绯红映衬得她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一般,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这时候本该墨未浓也应着景的‘安抚’碧海心一番,譬如笑着说道:“你就不要打趣儿海心了……”又或者可以说一句,“我觉得跟海心说话也甚是有趣……”再或者,墨未浓可以不说话,拍拍碧海心的手以示回应。不过,‘呆头汉子不懂风情’这句话说得就是墨未浓,他根本动也不动,说也没说一句话,就是看着光子鹭认真地说道:“到底怎么才能找到下咒蛊之人呢?”

  连平日里嬉笑的光子鹭都觉得墨未浓此刻这句话确实是煞了风景,败了胃口,再看碧海心的脸上,果然有了一丝失望的神色,本该含苞待放的‘海棠’瞬间枯萎的低下了头,光子鹭不免心中替墨未浓着急,奈何此刻不宜戳破,便只好迎着墨未浓的话,以免再现尴尬地说道:“哈……这个嘛……”

  二顺此刻从外面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说了句:“师父!大事不妙……”

  墨未浓见二顺面漏焦急,便问道,“何事?”

  二顺道:“之前山门前那个洞,此刻从里面汩汩地冒出黑色的水来……师父,你快去看看吧!”

  墨未浓和光子鹭对视一眼,心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等到了山门前,只见地上都已经淌满了黑色的污水,像是混了黑土的泥浆。寻源而去,只见黑色的污水不断地从那个洞口冒出来,竟像是一小个泉眼一般。

  逐臣早就到了山门前,此刻正蹲在地上捋着那一绺粘了泥巴的小胡子,在那里认真地看着。

  “师父,可看出什么了吗?”墨未浓走上前去问道。

  可能是逐臣看得太认真了,没注意身后有人前来,墨未浓这句话吓了他一跳,逐臣猛地回头,说了句:“徒弟啊……”整个人就栽倒在了黑水之中……墨未浓伸手去拉,为时晚矣……

  逐臣从黑水之中站起了身子,整个前身都已经是黑糊糊的泥水,他吐了口嘴巴里的污水,瞪着墨未浓道:“何事啊!”

  那一脸的黑水也看不出逐臣本来的样子了,只剩下两只眼睛的眼白还是白色的,整张脸都成了黑的了,这可都是墨未浓闯的祸,墨未浓更是不敢笑了,抽动着嘴角说道:“师父,我是问,您看出来什么名堂没有?”

  “看什么啊?”逐臣显然是因为刚掉进了黑泥水中一肚子的气无处发作,所以语气很不好,“我刚要想出什么,就被你这个小子给打断了,我还想什么啊!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墨未浓赶紧把逐臣从黑泥水中拉了出来,“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着急跟你说话吗?没想到你观察的那么认真,真不是故意的!”

  “十只鸡腿!”逐臣道。

  “好,师父,二十只。”

  逐臣那一张粘满了黑泥水的脸上才褪去了怒气,从黑泥水中跨了出来,“我看了半天了,发现这水中,有这个。”

  说着,逐臣指着水中浮起的有点白色的东西说道,“看看像不像咒蛊术留下的。”

  墨未浓仔细去看,只见那黑水之上,确实浮着不少的白色粉末,不仔细看却也看不出来,墨未浓点头,“确实跟之前见到的一样。师父,难道这也是咒蛊之术吗?”

  逐臣捋着小胡子,那小胡子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黑泥汤,逐臣说道:“这咒蛊之术非同一般啊!”

  咒蛊之术,只要知道对方的容貌便可以杀人,已经是非同一般的邪术了,甚至可以堪称无法被破解的邪术,若不是因为修炼咒蛊邪术要入茅房食大便,估计这种术法一定相当火爆,会被四门中人争相学习的,毕竟自己身上长脓疮这种事若是居心叵测一心想害人的人也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吃屎的话,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毕竟面对闻之恶心,看之想吐的屎来说需要强大的自我说服力,强大的意志力,还需要强大的忍耐力。最重要的便是,屎,在所有人的印象之中都是不洁的,农家简称之为“农家肥”,所以这劝说自我的过程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过现在真的出现了这种人。

  而此刻,逐臣说‘这咒蛊之术非同一般啊!’明显是说明,这次的黑泥水咒蛊之术要比之前那个见人面便可杀人的咒蛊之术高上许多,光子鹭便问道:“哈?难道吃屎还不够?还要喝点什么吗?”

  逐臣翻了个白眼,因为他满脸都是黑漆漆的泥浆,便显得这个白眼十分的强烈,逐臣不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无奈和无语,道:“自然不是啊!”

  逐臣看着墨未浓道:“徒儿啊……这下咒蛊之人,实在是恶毒至极啊!”

  墨未浓不解自己师父是何用意,但见他神色却是不简单,便问道:“师父,你倒是快说,什么意思啊?”

  逐臣道:“若说杀一人,便算得上恶毒的话,那下这个咒蛊之人真可谓是恶毒的祖师爷,非常无比的恶毒了,他下这咒蛊,不为杀你一人,而为杀你全门啊!”

  “什么?”墨未浓看着那不断往外冒的黑泥水,说道:“世间有竟有如此邪恶之术,和如此邪恶之人。”不管是与自己有仇也好,还是为了抢夺神器也罢,只寻墨未浓一人即可,可下这咒蛊之人,竟然要毒了整个全开门,其心不可为不毒,而且毒到令人发指,其行不可为不狠,狠到丧心病狂。

  “哈,仙师,那你倒是快点把这咒蛊给解了啊?”光子鹭听闻逐臣那样说也是骇然,但是既然逐臣知道这是黑泥水是咒蛊,那也应该就知道如何破解吧。

  然而,逐臣只是摇头道:“若是杀一人的代价是吃屎长脓疮,那这杀全门的代价就是下咒蛊之人赌上了自己的性命已及死后的灵魂,咒蛊失败,下咒蛊之人便会暴毙而亡,灵魂永无轮回可能,只能游离虚无之地。”

  “哈,这是多大的仇怨啊!”光子鹭道,他看着墨未浓,心中飞速思考着,到底是谁会跟墨未浓有着这么深的仇怨,想来想去便是想道了一个人。

  “哈,未浓兄,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墨未浓看着光子鹭,“子鹭兄,你是说竹华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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