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战地就医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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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山路崎岖,而且天色很是黑暗,就算赵家缘手中有着手电筒,他还是摔了很多次,每一次他都本能的护住大柱,不让大柱在受伤。

  “哥,你要坚持住,马上就到家了。”赵家缘强忍着胸闷的感觉,时不时的会朝着大柱说道。

  十公里的路程,背着一个活人,急速奔驰,体力极具消耗,普通人就算是没有背东西的也承受不了这么远的距离吧。

  好在有着系统的存在,每次赵家缘感觉体力不支的时候,身体内都会产生电流,修复他的身体。

  “嫂子,嫂子。”赵家缘大声的喊着,大力的拍打着木门。

  院子中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了。

  “二柱?”嫂子看见赵家缘疑惑的叫到,但是当看见赵家缘身后背着不省人事的大柱时,楞在了原地:“大柱,大柱,你怎么了。”

  赵家缘没有说话背着大柱冲进了屋子里。

  嫂子明显慌张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个人出去还好端端的,回来怎么就是被背回来了呢。

  把大柱侧放在床上,盖上了厚厚的被子,赵家缘并没有歇息,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给大柱处理伤口,不让其发炎,还得让他体内的温度尽快的升上来。

  大柱早已经昏迷,身体上的皮肤和肌肉已经处于僵硬状态,这是明显的冻伤,冻伤是不能用热水浸泡或者是用火烤的,如果突然用热水或者用火烤,会使温度从冷到骤热,皮肤、肌肉经受不起巨大的温差变化,从而加重了冻伤的病情,严重的甚至会使他的肌肉与骨剥离。

  使用温水浸泡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是大柱全身上下都是伤,沾不得半点的水。

  嫂子也是从外面跑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发青的大柱,快步走了前来,坐在床沿边,泪如雨下:“你说你个挨千刀的,你这是咋地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和二柱怎么活啊。”

  嫂子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被大柱的模样吓傻了,以为大柱快要死了。

  “嫂子,嫂子。”赵家缘大声喊了两声:“快去找郎中,晚了,哥可就真的没了。”

  嫂子身子一僵,站起身来,眼泪依旧止不住的往下掉:“对,对,对,我去请郎中,我去请郎中。”说完跑出了屋子。

  赵家缘找来一个火盆,点了火,放在屋子的一角,让屋内的温度不至于这么低。

  做完这一切,脑海中系统的声音此时响起:“战地救护是一名特种兵必不可少的技能,特种训练开始。”

  脑海中黑面教官出现,脚下有着一个白色的药箱,一侧躺着一个人,同样是黑面教官,只是躺着的黑面教官脸色发青,身上到处都是伤痕。

  这黑面教官的伤势和大柱身上的一模一样。

  赵家缘知道了,这是要一对一的教学,而自己的实验对象就是大柱。

  床的一边突兀的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药箱,和脑海中的一模一样。

  赵家缘心中感激系统,系统这是变相的帮助自己,太及时了,有着药箱,里面即使不是现代的药品但也是抗战时期极其匮乏的药品。

  黑面教官蹲下了身子,从药箱中拿出了一样样的东西,有纱布,酒精,卫生棉球等医用工具,然后用镊子镊起卫生棉球沾了酒精,轻轻擦拭黑面教官身上的伤口。

  赵家缘轻轻的扒开了大柱的上衣,胸膛上面那条条血痕如同一条条狰狞的蜈蚣一样,看得让人头皮发麻,他咬了咬牙,打起精神来,按照脑海中黑面教官的样子擦拭这些伤口,消毒,撒上药水,药面,包扎,等一系列的步骤。

  伤口处理完毕之后,赵家缘又是按照黑面教官的样子从药箱中取出了一瓶药,打开盖子,一股股浓浓的中药味直窜鼻尖,把中药均匀的抹在了大柱身上红肿,发紫的部位。

  “战地救护训练暂时结束。”全部做完这些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响起。

  赵家缘把被子重新盖在了大柱身上,他并没有放下心来,虽然自己全部是按照黑面教官的步骤来的,但是大柱依旧紧闭双眼。

  也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二柱,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个。”

  赵家缘回头看去,只见后方站着两个人,一个老大爷,另一个就是嫂子了。

  老大爷看起来50岁左右的样子,头发乱做一团,肩上背着一个箱子,他就是山坳村的刘郎中。

  刘郎中的家虽然是在山坳村,但他却是一个游方的土郎中,毕竟需要养活自己,四处走动帮人看病,也能赚的更多一点。

  今天也是巧了,刘郎中游方昨天半夜才回来,正在睡梦中便被嫂子叫了过来。

  “二柱,你竟然会医术,你哥怎么样了?”嫂子语气急促的问道。

  赵家缘一愣。

  “我跟你嫂子在后面站了好久了,看你处理伤口这么的认真,我们并没有打扰你。”刘郎中说道。

  赵家缘这才想到,刚才的精力全部集中在了黑面教官和处理伤口上,嫂子和刘郎中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刚才我也是心急,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还得麻烦您在瞧一瞧。”赵家缘看向刘郎中说道,毕竟人家是郎中,水平肯定比自己这个初学者要高太多了,好像自己并不能称为初学者,仅仅是处理了伤口而已,大柱体内什么样子,他一点也不知道。

  刘郎中看了看赵家缘,然后又看了看打开盖子的药箱,这个药箱他并没有见过,想来也只有在部队中才有,但是他却没有说什么,来到了大柱床边,坐在了床沿上,为大柱把脉。

  片刻后,松开大柱的手腕,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大柱的身体,用手抹了一下伤口和冻伤的部位的药膏,在自己的鼻尖闻了闻,然后点了点头。

  “伤口处理的很好,只需要定时换药就可以了,没有发生什么炎症。”刘郎中站起身来,走到了一边。

  “那我哥什么时候能够醒来。”这个问题不仅赵家缘想知道,嫂子更加想要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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